第21章 诱猪吞虎，暗中出手。

听到询问，清川轻笑一声。
  "我不欣赏你这种人，所以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但你可以记住这张脸。"
  "正巧你荣登风云榜，我便来看看热闹。"
  "只是无意间窥见你的秘密，实属无心之举。"
  朱无视面露狐疑，无法判断眼前青年的身份来历。
  然而此事一旦泄露，他多年的心血便会付诸东流。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既然阁下是偶然路过，那就不存在任何误解了。”
  “如今世道动荡，民众疾苦，皆因正德皇帝用人不明所致。”
  “我身为明朝皇族，自然有义务维护公正，让一切回归正轨。”
  清川则掏出耳朵，一脸轻蔑地回应。
  “难道爵位越高，脸皮越厚？既要扮演君子，又要装作无辜，你倒说得堂而皇之。”
  “我实在对你敬佩不已，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有些事，超乎你的想象。”
  “好了，你的人我见过了，就此告别。”
  说完，他转身欲走。
  朱无视的脸色微变，终于下定决心。
  他藏在袖中的右手已凝聚出一道光球，准备速战速决。
  然而，就在朱无视的手即将抬起之际，清川竟凭空消失。
  并非真的消失，而是他的身法太快，快到肉眼无法捕捉。
  清川的手指轻点在朱无视的右肩，朱无视顿时半边身体麻木，手中的光球瞬间消散。
  清川叹了口气，摇头道：
  “真是个蠢货，你难道没想过，我既然敢出现在你面前，还会惧怕你的偷袭吗？”
  话毕，他大笑一声，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朱无视站在原地，面色铁青，片刻后紧握双拳，直奔护龙山庄。  到了书房，朱无视凭记忆迅速画出一幅肖像。
  随即唤人吩咐。
  “立刻动用所有力量，查明此人的身份。”
  下属闻言，立刻问：
  “神侯，此人姓名、来历可有线索？”
  朱无视闻言怒容满面。
  “若我知道，还需你们调查？”
  于是大批人马离开护龙山庄，手持画像四下搜寻。
  与此同时，久未见面的归海一刀和上官海棠，正在互诉近况。
  但他们并未察觉，林中还潜藏着窥探者。
  清川远远地看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他知道，来刺探消息的是谁派遣的——当今大明最富有的人，万三千。
  此人的身份极为神秘，是朱无视背后的金主。
  但清川对他有不同看法。
  归海一刀的母亲便是因万三千的阴谋而死，缘于嫉妒。
  然而清川并不认为，掌控无数财富之人会是个冲动且愚蠢的人。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思索。
  "归海一刀被疯狂所困，朱无视便失一臂助。"
  "而且这时刻挑选得如此巧妙，若说背后无诡计，谁能信服？"
  他并未打扰归海一刀与上官海棠，而是悄然离去。
  大明皇宫内，正德皇帝立于阁楼顶端，仰望皎洁的月亮。
  他习惯在这样的静夜独处，唯有如此，思绪方能保持清晰。
  突然，一道影子无声地落在他身旁。
  正德皇帝有些迟钝地察觉，侧首瞥见人影，不由一惊。
  "你是何人？莫非是朱无视派来刺杀朕的？"
  清川轻轻摇头，转身望向月亮，手指轻敲着栏杆。
  "我只是途经京城的过客，心中有些疑惑，故而来请教。"  听罢此言，正德皇帝面色微变，旋即笑容浮现。
  "朕似乎并不认识你，也想不出有何问题能解答。"
  清川转目看向他，淡笑回应。
  "我想这个问题，唯有陛下能给出答案，他人恐怕不知。"
  正德皇帝眼中闪烁好奇，随即道：
  "你既如此说，那就问吧。"
  清川深深吸气。
  "我途经大明，遇见一个狂人，唤作归海一刀。"
  "听说他的母亲遭人杀害，我怀疑此事另有隐情，你觉得呢？"
  正德皇帝脸色微变，凝视清川。
  "若你只是过客，为何对此事如此关注？"
  清川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闲来无事，满足一下好奇心罢了。提醒你，我喜欢听真话。"
  深夜，能悄无声息潜入皇宫，对方身份不明，让正德皇帝感到不安。
  面对无法掌控的局势，他略感不适。
  短暂沉思后，正德皇帝轻叹一声。
  "朕虽为皇帝，但有些事也无法自主，你的问题，朕可答。"
  "道理其实很简单，天下商人为了利益，甘冒风险。"
  "尤其在无需付出太多代价之时，而朕是皇帝，能提供更优厚的条件。"
  "有些人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给予适当的诱惑，他们的野心便会显露。"
  "既然无法阻止，不如将一切掌控在手，如此才握有胜算。"
  清川脸上显出惊讶，继而笑了。
  "果然，能成为皇帝者，绝非常人。"
  "今晚一见你，我就明白，你与那些流言蜚语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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